第27章 改造圣坛（第2页）

    她们的獠牙并未直接接触对方，而是通过银环将恐惧咒印投射到血脉中：“圣言的面包，终将成为骸骨的饲料……”
    伊莎贝拉的声音夹杂着喘息，圣坛顶部的战锤雕像每出一道银辉，就会在她手臂上烙下新的灼痕。
    死誓者队长海因的护心镜亮起时，蔷薇侍女们躲在阴影中，通过骨殖投影仪远程激活他的蔷薇痂，圣言余波透过装置灼伤掌心，却咬牙维持能量传导：“他们的信仰在流血，而我们的痛苦，是法理的燃料。”
    当第一辆蒸汽坦克突破死誓者防线，蔷薇侍女们的银环因坦克表面的西格玛符文出蜂鸣，不得不依靠骨殖虫群在金属表面爬行以隔绝圣言：“用亡者幻象淹没齿轮！
    让机械的心脏，也为恐惧跳动！”
    她们嘶喊着，银环转动时带出串串血珠，圣言符文正在灼烧血脉。
    坦克驾驶员摘下头盔的瞬间，骨仪侍女们通过机械义肢植入骨殖虫，却在接触圣言附魔的金属时遭受反噬，瑞吉娜的骨制眼镜出现裂痕：“神经链接建立！
    但圣言正在侵蚀虫群控制！”
    黎明前，曼弗雷德登上圣坛顶端，蛇形侍女们在下方十米处形成血雾屏障，银环组成光带托举着他，自身却因圣言残留而颤抖，翅膀边缘的蝙蝠膜翼冒出青烟。
    “艾维海姆的圣坛……”
    他的战镰挑起战旗，蛇形侍女们在远处用血液隔空绘制符文，每滴鲜血接触圣言旗面时都出嗞嗞声响，“从此是亡者恐惧的心脏！”
    帝国士兵看见的，是吸血鬼侍女们在圣言范围内扭曲的身影——银环灼伤手腕，裙摆被圣言余辉点燃，却仍咬牙维持恐惧图腾的成型。
    血色阳光下，死誓者收集圣坛残片，蔷薇侍女们只能用裹着骨殖纤维的镊子触碰，圣言残片对她们的皮肤而言如同赤铁。
    “转化率提升至六成，”
    瑞吉娜汇报时，袖口露出被灼伤的手腕，吸血鬼再生能力与圣言毒性激烈对抗，“但血誓者伤亡率四成，圣言对活体媒介的侵蚀出预期。”
    曼弗雷德望向圣坛，蔷薇侍女们用亡者皮革包裹残片，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痛苦嘶鸣：“通知莱弥亚，下次让血誓者承担更多冲击，我们的侍女，不该为圣言灼伤血脉。”
    在圣坛深处，伊莎贝拉凝视着最后一块圣言残片，骨殖手套下的指尖仍能感受到西格玛符文的灼烧。
    “恐惧与痛苦，”
    她对着残片低语，尖牙在月光下闪烁，“终将让帝国知道，即便是圣言，也无法阻挡亡者的法理。”
    艾维海姆的废墟上，吸血鬼侍女们拖着受伤的身躯撤离，银环不再闪耀，却在血月掩护下露出决然——圣言能灼伤皮肤，却无法动摇亡者法理的齿轮。
    那些曾被视为天敌的神圣能量，正随着血誓者的牺牲与吸血鬼的痛苦，逐渐成为恐惧具现的最佳催化剂，为亡者议会的法理征服铺就道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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